能担点事。”
“结果呢?”
“你眼皮子浅,心胸窄,扛不住事,更护不住人。”
“后来,我又给了你一次机会。”
“停职,反省,时间,自由,结果你用来纠缠她?”
他忽然轻笑一声,极冷。
“晏昀野,你让我很失望。”
晏昀野心脏像被狠狠攥紧。
失望。
比怒骂更刺骨。
他宁愿父亲动手,也好过这样平静的审视。
像看一件废掉的棋。
“就为了这个?”
“所以你停我的职,断我的资金,一次次警告我。”
“就因为我靠近她?”
这一刻,之前所有百思不得其解的压制和惩戒,都有了答案。
怪不得那天宋声声讳莫如深。
为什么父亲每次都那样护着她,每次他去找苏软,父亲的眼神都冷得渗人。
停他职,收他权,一次次警告他摆正位置。
却从未想过,那源于一个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。
不是他工作出了纰漏,不是他行为有多出格。
仅仅是因为,他碰了不该碰的人。
他父亲看上的人。
他的每一次靠近,在父亲眼里,都是对领地的冒犯。
从始至终,只有他像个跳梁小丑,反复横跳。
而他们,一个早已觉醒抽身,一个稳坐钓鱼台,冷眼看他沦陷。
甚至在他痛苦挣扎时,早已暗中勾结,领了证,定了名分。
晏听南静静看了他两秒,眼中最后一丝波澜也归于沉寂。
“不然?”
他声线平稳,却字字碾骨。
“给你权,是试你斤两。”
“收你权,是教你分寸。”
“看来停职反省并没让你学会审时度势。”
他语气淡漠,继续补充。
“我给了你选择,是你自己,一次次选错。”
晏昀野猛地抬头,嘶声狂笑,眼泪却飙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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