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你有功夫诘责我,不如好好问问这个办事毛躁的婢女。”
绿袖慌作一团,跪地求饶:“姑奶奶饶命,奴婢不慎脚滑,不是故意的!”
阮安宁恨不得用眼神将绿袖撕碎:“没用的东西!把这个贱婢拉出去痛打四十板子!”
绿袖惊恐不已,大喊:“大姑娘救我,大姑娘救我!”
阮槿双目沉沉:“四十板子死不了,顶多落个半身不遂。衔羽表妹若留了疤,你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赔。”
绿袖满脸震惊,似乎没想到阮槿这么绝情,心中原还有些愧疚,此刻全没了。
“大姑娘!奴婢是替您办事,您不能卸磨杀驴,不保奴婢啊!”
阮安宁心中惦记女儿伤势,却不得不唱完这场戏:“慢着!这丫头说什么?”
钱氏站起身:“死丫头满嘴胡吣,烫伤了主子还狡辩,你做错事,跟槿儿何干?”
“大姑娘不仁,别怪奴婢不义!”绿袖手脚并用,爬到阮安宁脚边,冷眼望向阮槿,“姑奶奶,我家姑娘白日见过您后,回去骂了您许久,说您外嫁女上门打秋风,还说您嘴毒心狠不要脸,这才想了个法子报复您。”
说着,从怀里掏出个金簪,“这是大姑娘收买我的金簪,事情若办成,还有额外奖励。”
钱氏惊呼:“这确实是槿儿的簪子,槿儿你……你好糊涂啊!”
一句话定了阮槿的罪。
“阮槿!我撕了你的嘴!”阮安宁借机报复,保养得宜的指甲又尖又利,直朝阮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