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不知道为什么,刘进脑海中,突然闪过了一段画面。
二十年后,在一次法国选举中,一个受害人的议员在演讲中高喊说:法兰西是受害人的土地。
之后他在某一次辩论的时候,笑着说:“法兰西当然是受害人的,现在的法兰西,还有多少该死的高卢人?那些蠢货都已经不在这里,受害人当然是法兰西的主人。”
通过难民,通过意识形态输出,搅乱法国的治安环境。
然后,把法国掏空!
这也是受害人一贯的手段。
上辈子,刘进留学的那些年,法国的治安环境虽然混乱,但……也还好吧,绝对没有后来那么乱。
至少千禧年之初,高卢鸡还是高卢鸡。
但是过了十几年后,高卢鸡已经变成了乌骨鸡。
大量NM涌入,造成了巨大的动荡。
关键这些NM,很擅长鸩占鹊巢的本领,并且依靠着法国的福利制度,拼命的生育……
有点扯远了,言归正传。
如果上辈子记忆里,那个死去的女律师是克罗艾。
好像也说的过去了。
她老子可是巴黎律师协会理事会的理事长。
属于很有权势的那类人。
可即便如此,他也花费了两年时间才讨回公道,可见那些家伙背后的能量有多大。
甚至到最后,理事长先生吞枪自杀,是何等的绝望。
当然,这一切都建立在,那个女律师就是克罗艾的基础上。
“阿贝尔,帮我盯着那些家伙,有情况了,联系我。”
“这没有问题。”
“如果能找到他们的罪证最好,让警方把他们打掉,图卢兹才算是真正的安定下来。”
“很难!”
阿贝尔轻声道:“不过可以试试。”
赞美法兰西,如今还不是小马哥执政的时代。
不管是希拉克还是未来的萨科齐,在NM态度上,还是比较强硬的。
怪不得萨科齐下台之后,有人死死的盯着他,估摸着也是因为他制造了不少麻烦。
从阿贝尔的拳击馆离开,刘进就回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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