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羽也抬起头,对着陈教练微微颔,眼神复杂难言。
屋里只剩下粗重压抑的喘气声,空气沉得能拧出水。
最后还是张爻打破了这诡异气氛。
“得嘞,没什么事我俩先回去了,刚送完东西怪累的。”
两人蔫头耷脑地往外走,活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。
俩人刚出院门,堪堪走出几步,走到拐角下确定陈教练看不见后
白羽的手如同蓄谋已久的毒蛇,“咻”
地一下精准探到张爻腰间那块最软的嫩肉上。
“这就是你想好了的理由?”
两指如钳,毫不留情地掐住,狠狠一拧!
“嘶唔”
张爻整个人像被高压电打中,瞬间僵直!
惨叫刚冲出喉咙一半,又被她生生咬碎在牙关里,化作扭曲变形的抽气音。
“轻点儿轻点儿这不挺好的嘛?”
她疼得差点原地蹦起来,整个人像被踩了尾巴一样,猛地向上弹了一下。
又怕被院里听见,硬生生压住,身体拧成了怪异的弧度。
“好个屁!”
白羽压低了声音,手上力道一点没松,反而又加了半圈。
“演过了吧你?‘所有身家’?那我们以后喝西北风去?
你师父都哭了你是没看见他们那眼神嘛!”
想到陈教练那副心碎又自责的样子,以及旁边人投射过来的心疼和同情,白羽就尴尬得脚趾抠地。
“不是嘶那你让我说啥?”
张爻疼得直抽气,话都说不利索,徒劳地扭动着上半身,试图缓解腰间酷刑。
“那些玩意儿现在多金贵你不知道?别人豁出命脱层皮也未必搞得到!
我…我要不说重些…他们能信?不还得瞎打听”
她一边解释一边疼得滋哇乱叫,声音压得极低,在上山的小路上走得歪歪扭扭。
好不容易挣脱了“魔爪”
,张爻揉着腰间那块软肉,龇牙咧嘴地跟在白羽身后。
雨里挤进了一丝风,吹散了那点激烈的情绪,却吹不散白羽眉宇间笼上的愁云。
回到山顶别墅,白羽窝在沙里,望着窗外连绵的雨幕久久不语。
灯光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