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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。”
许昭阳打断了他,声音低沉,
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力感,“他就那么走了,没留下任何话。
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”
温瑞安看着许昭阳这副样子,心里明白了七八分。
他了解许昭阳,也隐约能感觉到许昭阳和江淮之间那种越普通同事的感情。
他追问道,语气带着一丝急切:“那……他还会回来吗?”
许昭阳缓缓地摇了摇头,目光有些空洞地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,重复了那三个字: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他是真的不知道。
江淮的离开,像一场毫无征兆的风暴,卷走了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,只留下一片狼藉和无数无解的疑问。
温瑞安看着好友这副失魂落魄、一问三不知的模样,
又是气恼又是心疼,忍不住抬手用力点了点他,语气带着责备,更多的却是无奈:
“你啊!
你啊!
让我说你什么好!
平时破案脑子转得比谁都快,怎么轮到自己的事,就什么都‘不知道’了?!
这么大个人,说不见就不见了,你……”
他的话没说完,但意思不言而喻。
他替许昭阳着急,也为江淮的安危担忧。
在这个节骨眼上,江淮的突然失踪,总让人觉得不那么简单。
许昭阳没有反驳,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老友的责备。
心中的苦涩和担忧,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,几乎要将他淹没。
江淮,你到底在哪里?你……还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