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许昭阳似乎察觉到身后人的僵硬,放缓了车,侧过头问道:“周言说什么?队里有事?”江淮张了张嘴,却现自己喉咙紧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那颗刚刚因为晚风和亲密而稍稍落回原地的心,再次被高高抛起,悬在了悬崖边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