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急打方向盘,车子甩进一条隐蔽的岔路。
他熄火关灯,整个车厢瞬间陷入黑暗,只有仪表盘微弱的红光映在两人脸上。
&0t;听着。
&0t;他转向许昭阳,金丝眼镜不知何时换成了战术目镜,&0t;我们这次行动只到码头为止。
冷冻车、医疗船、所有直接涉案人员——一个不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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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属器械碰撞的轻响中,他递来一个黑色面罩,&0t;但再往上的人,现在动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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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昭阳接过面罩,指腹触到内衬里缝着的微型芯片。
他突然明白了什么,抬头看向老友:&0t;所以江淮必须留在医院当诱饵?&0t;
远处传来货轮低沉的汽笛声。
温瑞安没有回答,只是按下战术平板。
屏幕上跳出实时监控——病房里的江淮正&0t;沉睡&0t;,而枕下的信号射器红灯闪烁频率,与码头探照灯的旋转完全同步。
&0t;记住,&0t;温瑞安最后检查了弹匣,&0t;我们今晚只是&039;见义勇为的热心市民&039;。
&0t;他指了指许昭阳腰间,&0t;那支格洛克没有编号。
&0t;
暴雨拍打车顶的声音突然变得密集。
许昭阳戴上面罩的瞬间,
听见耳机里传来加密频道的电流杂音,
温瑞安猛地动汽车,引擎轰鸣盖过了许昭阳指节捏碎的塑料握把声。
挡风玻璃上,雨水分流如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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