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句话,便转身对一旁的冯建国吩咐道:“开车送我去火车站。”
冯建国闻言,担忧道:“安哥,你伤还没好彻底,去火车站干什么?有什么事,你吩咐我们去就行!”
“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。”
冯建国阻拦不住,只能陪着一同前去。
在谢怀安走后,谢景言顿时慌了,找到谢母求助,“妈,怎么办?堂哥说等回来收拾我,他不会真把我送进牢里吧?”
谢母心中也是一紧,连忙问道:“你先别着急,快跟妈老实讲清楚,到底生了什么样的事情?”
“妈,其实是这样的……俞宛儿她不愿意回到农村去,可是她家里人又特别嫌弃她。
所以就想要给我下药,然后趁机嫁给我。”
谢母一听这话,顿时气得火冒三丈,“俞宛儿?是俞家乡下来的丫头?这些个乡下人就是满肚子坏水!
整天就知道算计别人!
还好你没有被她给害到!
真正应该被抓进大牢里去的人是那个乡下丫头才对!”
“可是问题在于,我手上没有证据证明这一切都是俞宛儿的责任。
静宜这个唯一的证人现在也被她害得,关进牢里去了。”
“静宜告诉你的?”
“没错,如果不是她及时提醒我,恐怕我早就中了俞宛儿设下的圈套,着了她的道!”
“后来我实在气不过,就将俞宛儿自己买来准备对付我的那些药,偷偷地下在了她喝的东西里面,谁知道这个狡猾的女人,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没有中招。”
“还能怎么回事,肯定乡下人图便宜,买了假药!”
谢母一脸不屑地说道。
“那我现在怎么办?堂哥过去会不会听信她的一面之词,把我送进牢里?”
谢母安慰道:“不会的,怎么说我也照顾了他这么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他总不会一点面子也不给我。”
“可……妈,你照顾他,不是因为堂哥妈妈给了你一大笔钱。
并要求你签下保证书,保证一定要有一部分花在他身上,否则会被追回所有钱财,才对他好的吗?”
谢景言小声嘟囔。
谢母瞪了他一眼,连忙把他嘴巴捂住,“别乱说!
记住,你堂哥妈妈一分钱也没留,是她抛夫弃子,带着所有钱财和野男人跑到国外了。”
“哎呀,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在场,干嘛要如此小心翼翼啊?”
然而话音未落,只见谢母猛地抬起手,毫不留情地给了他后脑勺一记响亮的巴掌。
“叫你别乱说话,就别乱说话,哪来那么多废话!”
谢景言被这一掌打得有些懵,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小声应和着:“知道了……”
半晌,谢景言忍不住开口,“难道我们就这样干巴巴地在这里等着堂哥去找人吗?万一堂哥听信了她的一面之词怎么办呐?”
谢母稍稍思考了一下,果断说道:“走吧,我们也去一趟。”
谢景言闻言皱眉,“可是妈,这两天的火车票我都已经打听好了,早就买完了!
而且咱也不像堂哥那样有特权能弄到车票,怎么过去?”
“那就不坐火车了,咱们改乘大巴车。
对了,俞宛儿她家具体地址你总该知道吧?”
“知道!”
谢景言连忙点头回应道。
得到肯定答复后的谢母当机立断:“那好,事不宜迟,咱们现在马上回去收拾行李出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俞宛儿离开食品厂后,找到邮政小电话亭。
告诉接线员秦丽娜留给她的座机号。
接线员转拨,响了几声后电话被接起。
“喂,你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