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可要不是赵博士出手解决的,刚才电磁风暴突然平息,要怎么解释?”
老周冷哼一声:“解释?二十年前的教训还不够?专家的话能信,戈壁滩都能长出水稻!”
“行吧,我们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早该回去休息了。”
警报声的余韵消散在呼啸的夜风里,营地终于陷入沉寂。
勘探队员们拖着疲惫的身躯陆续返回帐篷,帆布帘子被风吹得噼啪作响。
张教授扶了扶歪斜的金丝眼镜,望着满地狼藉,重重地叹了口气。他弯腰捡起跌落的地质图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上面被沙尘染黄的风蚀峡谷标记。
煤油灯在他手中摇晃,昏黄的光晕里,二十年前的记忆与今日的惊魂时刻不断交织。
老周冷哼一声,踢开脚边一块熔成琉璃状的石头,转身钻进帐篷,帆布帘子随之狠狠甩在身后。
老周倒下去,就呼呼大睡。
夜色渐深,戈壁的气温开始骤降。
狂风裹挟着砂砾拍打着帐篷,发出砂纸摩擦般的刺耳声响。
远处,发电机的嗡鸣声在空旷的戈壁上回荡。
勘探队员们裹紧被子,一个个开始放松休息。
帐篷在戈壁的夜风中发出呜咽般的震颤,煤油灯芯突然爆出一朵火星,将叶凌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帆布上。
叶凌坐在折叠床边,膝盖陷进凹凸不平的沙地,眼巴巴望着裹在毛毯里的赵峰,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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