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表着另一种力量。
格拉克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岩窟深处,那里隐约传来低沉的吟诵声和血肉烧焦的臭味。
作为祭司的腐爪很少出现在普通豺狼人面前,它总是躲在最阴暗的角落里,用匕首割开俘虏的喉咙,将鲜血涂抹在刻满符文的骨片上。
据说。
它能用诅咒让敌人的伤口永不愈合,甚至能让死去的豺狼人短暂复活,以亡魂无法安宁为代价,继续战斗。
想到那可怖的一幕。
格拉克打了个寒颤。
它不喜欢腐爪,但更不敢违抗它。
所有豺狼人都知道,得罪祭司的下场比得罪督军更惨。
至少血牙会给你个痛快,而腐爪的诅咒能让你哀嚎三天三夜才死。
格拉克知道,这两位大人物的关系并不和睦,血牙认为腐爪的仪式太慢,而腐爪则觉得血牙太过鲁莽无脑,但无论如何,它们共同统治着红眼氏族,让这群豺狼人在荒野中占据一席之地。
雨势渐大,格拉克缩了缩脖子,把斗篷裹得更紧些。
豺狼人的文化里没有‘忠诚’这个概念,只有‘服从强者’。
格拉克不觉得自己对血牙或腐爪有什么敬意,但它很清楚,在嚎哭崖,弱者要么听话,要么变成木桩上的装饰品,这道理放在更广袤的荒野一样适用。
它又瞥了一眼远处的荒野,依旧空荡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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