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陆锦棠接过汤,看着她眼底的笑意,轻声说:“在想,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们受惊吓了。”
杨明汐笑了,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,像触碰着易碎的暖光:“我们一起。”
……
三日后的清晨,杨府正厅的木桌旁围满了人——巡捕房传来消息,押回来的北启余党终于松了口,供出唐明海藏在城郊的废弃镖局里,还说他今晚要带着剩下的人手,连夜逃往北启。
“不能让他跑了!”
杨老七猛地攥紧狼牙棒,棒身的铁刺泛着冷光,“我跟锦棠、严大哥现在就去蹲守,等他露面就动手!”
杨明汐却摇了摇头,指尖在桌上的镖局地图上划过,指着西北角的小窗:“那镖局我去过,西北角的窗户对着荒坡,是唯一的逃生口。
我们得分两路——一路守正门,一路绕去荒坡堵后路,再让吴府的护卫帮忙封了附近的官道,断他的退路。”
陆清瑶从食盒里拿出几个瓷瓶,分别递给三人:“这里面是‘迷魂散’,遇到人多的时候撒出去,能让人晕半个时辰,不伤性命;还有这个‘止痛膏’,万一受伤了能应急。”
她特意把一瓶贴着陆锦棠名字的药膏递过去,又叮嘱:“阿爹,左臂别太用力,我跟娘会在镖局附近的破庙里等着,随时接应。”
酉时的城郊飘着细雨,废弃镖局的门紧闭着,门缝里透出微弱的烛火。
陆锦棠和严道之守在正门旁,杨老七绕去荒坡,雨丝打湿了他们的衣袍,却没让任何人动一下——生怕惊了里面的唐明海。
亥时初,镖局的门终于开了。
唐明海穿着黑色短打,身后跟着十几个精壮汉子,手里都提着包袱,显然是要逃。
陆锦棠眼神一凛,率先冲出去,剑尖直指唐明海的胸口。
唐明海没想到会有人埋伏,慌忙抽出腰间的刀格挡,却被陆锦棠的力道震得后退两步。
“拦住他们!”
唐明海嘶吼着,身后的汉子们立刻扑上来。
严道之挥剑迎上,剑光在雨夜里划出冷弧;杨老七从荒坡冲下来,狼牙棒一甩,就把两个汉子砸倒在地。
陆锦棠跟唐明海缠斗时,左臂的旧伤被牵扯,疼得他额角冒冷汗,却没敢分心——他知道,一旦让唐明海跑了,以后还会有更多人来害杨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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