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他盯着案几上被揉成团又展开的宣纸,突然一拍大腿,震得案头镇纸“当啷”
一声滚到地上:“定是哪个后宫小蹄子现替身了!
应该不是贤妃那娘们,她只要喂饱了,哪还有心思想其他的啊!”
话音未落,脑袋突然又耷拉下来,活像被霜打蔫的茄子,“可按理说,被“朕”
咳咳,被本王睡过的女人,不都该揣着金错刀当哑巴吗?难不成真有人敢顶着&039;悍妇&039;名头,拿山匪当磨牙棒?”
他抓着头在马车里转圈圈,锦袍下摆扫过烛台,差点把灯芯扑灭。
好容易镇定下来,唰唰几笔写好密信,字迹龙飞凤舞得能把字帖气活过来。
“阿宁!
“他把纸条卷成小筒,像塞炮弹似的塞进陆德宁手里,“传给幺舅和幺舅母!
就说幺舅那混球要是敢偷懒,本王就把他库房里的百年女儿红全换成二锅头!
另外,立刻换了马屁,继续启程!”
陆德宁刚转身,萧承煦又扯住他后衣服:“等等!
再补上一句——让他们盯紧京城糕点铺子!
哪个妃子最近买枣泥酥突然翻倍,保准有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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