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锦棠的暗卫将霍清瑶和杨启铭押到一处隐秘的山洞中,山洞内火把摇曳,光影在洞壁上跳跃,显得格外阴森。
“说!
为什么袭击长山村?你们的老巢在哪里?”
暗卫小队长目光如刀,冷冷地盯着二人。
霍清瑶冷哼一声,别过头去,杨启铭则是吓得脸色苍白,但也强装镇定,一言不。
暗卫见他们不肯开口,一挥手,手下立刻拿出各种刑具,皮鞭在地上抽打,出“啪啪”
的声响,烙铁也被烧得通红,散着令人胆寒的热气。
“你们要是再不招,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!”
暗小队长领再次警告。
杨启铭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,可还是紧闭着嘴。
霍清瑶却咬着牙,恶狠狠地说:“要杀要剐随你们,想让我们透露一个字,做梦!”
暗卫不再废话,皮鞭如毒蛇一般抽向霍清瑶,她的后背瞬间皮开肉绽,鲜血染红了衣衫,可她只是闷哼一声,依然不肯屈服。
杨启铭看着霍清瑶受苦,心中一阵不忍,可又惧怕说出秘密后的后果,内心十分挣扎。
另一边,杨明汐和杨大伯带着长山村的村民,神色哀伤地将死去的人一一安葬。
他们挖好墓穴,小心翼翼地将尸体放入,然后用土掩埋,每填一捧土,心中的悲痛就多一分。
“各位乡亲,你们安息吧,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!”
杨明汐咬着牙说。
杨大伯叹了口气,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孩子,咱们得想办法,不能冲动。”
众人安葬完死者,在坟前立了简易的墓碑,默默祈祷,希望他们的灵魂能够安息。
陆锦棠河边小院中,陆六慢慢醒了过来,他的脸色苍白如纸,嘴唇干裂。
陆锦棠见他醒来,立刻上前询问。
“陆六,你可算醒了,你现在怎么样?快说说,你是怎么被骗,被抓起来的?新云府哪些地方的产业受了牵连?”
陆六虚弱地开口:“主子,我本是去新云府查看咱们的布庄生意,半路上遇到一个自称是您旧部的人,说有要事相商。
我一时不察,就跟他去了,结果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,突然涌出一群人,将我打晕,等我醒来,就被关在了地牢里。
他们逼问我关于咱们产业的事情,我……我实在受不了折磨,就说了一些布庄和米铺的事情。”
陆锦棠皱了皱眉,眼中闪过一丝怒意:“可恶,这群人竟敢如此大胆!
你可知他们背后是谁指使的?”
陆六摇了摇头:“我真的不知道,他们什么都没说,只是一个劲儿地逼问我。”
陆锦棠沉思片刻,说:“看来此事没那么简单,我得派人去新云府彻查一番。
你先好好养伤,等伤好了,再跟我详细说说当时的情况。”
说完,陆锦棠转身走出河边小院,看着外面的夜色,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揪出背后的黑手,为长山村的百姓报仇,也为自己受损的产业讨回公道。
山洞中的霍清瑶和杨启铭,还在承受着暗卫的严刑拷打……
陆锦棠收到杨三伯加急送来的密信时,正站在长山村的残垣断壁前。
暮色将他玄色的衣袍染成暗紫色,手中泛黄的信笺上,&0t;京城有变&0t;四个朱砂小字刺得他瞳孔微缩。
指尖捏着信笺的力道加重,墨香里混着隐隐血腥气,让他想起三日前暗卫传来的消息——刑部尚书府满门被灭,现场只留下一枚刻着鬼面的青铜令牌。
&0t;大人,幽冥教的人在新云府活动频繁,与袭击长山村的匪徒所用暗器相同。
&0t;暗卫领单膝跪地,呈上染血的柳叶镖,镖尾淬着的蓝紫色毒斑在暮色中泛着诡异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