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支持她使用反悔的权利。
顾迎清去洗手间,用金玉吟的卸妆乳搓洗掉了脸上的粉底。
她抹去脸上的水,露出惶然疲惫的一张脸来。
夜风吹得头痛,一路走过来,她放空一切,满脑子只想搞清楚她爸妈死亡的真相,自我麻痹着。
金玉吟伸手摸摸她的头,轻声说:「你看起来不太好。」
「是不太好。」顾迎清垂了垂眼眸,想跟金玉吟解释这一切,但理不清头绪,不知道该怎么说起。
金玉吟拉着她到卧室,从礼品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。
「送你个礼物。」她打开盒子,是一套澳白珍珠耳环。金玉吟被临时通知做证婚人,也没有提前准备结婚礼物,这是她今天早上去挑的。
另外还有一对香槟杯,也是结婚伴手礼。
金玉吟立马拆了,从冰箱里找出一支小瓶威士忌,两人对半分了喝。
适度酒精刺激下,顾迎清身体也暖起来,头疼也稍有缓解,人还有些晕乎飘然。
她这才跟金玉吟说起这几天发生的事,只陈述经过,不评判双方立场与性格,说起伤心处会抹抹眼泪。
只是自尊和耻辱感,让她没有将当年的来龙去脉详说。
打心底里还是不想让自已的朋友对他产生厌恶心理。
情感是很主观的东西,人很多时候会不自觉地站在自已的立场,以自已的视角,说对自已有益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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