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,你没有女的要带走吗?」
程越生对她话里的挖苦视而不见,反问:「你在乎吗?你管这么多有事吗?难道是想让我带来给你掌掌眼?」
他一连三问,不带任何情绪,嗓音凛然,快速溶在春日冷夜里。
沈纾纭瞬间被他逼哭,「你为什么这么对我!你什么女人不能玩,偏……」
「我怎么对你了?」程越生蹙眉打断她,定了脚步看向她,「如果你指的是,在你心里装着别的人,又不愿跟我确立男女关系的前提下,我玩了别的女人这件事,那没什么可谈的。」
顾迎清踩着不算平整的鹅卵石小径,血液瞬间倒流的感觉,使她脚下无力。
他声音是一贯的淡然,那个「玩」字咬得清晰又无所谓。
程越生说
完看了眼走来的顾迎清和谭令,冲她交代了句:「你先去车上等着。」
语罢,平淡无波的眼神又集中在沈纾纭脸上。
顾迎清面无表情,假装他嘴里说出的话,与她没有任何干系,连脚下步伐节奏都没变。
但在看不见的地方,她像被一股力量凌空揍了一拳,又掐着脖子不允许她喘气,那股痛就闷在身体里横冲直撞,泄不出去。
又像是,邓荣涛那巴掌重现,这回扇的是她的脸。
沈纾纭偏头,看向经过自己身后的女人,那人穿着风衣,露出一双玉骨冰肌的小腿,衣摆和裙摆在走动间晃荡起弧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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