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隐约像是要爆发的前奏。
顾迎清见状,不敢再玩,轻轻抿唇,别眼望向床头柜,上面有个异性置物陶瓷盘,被她临时作烟灰缸了。
找准位置,她伸直手去抖了抖烟灰,忽然说:「拿下纸……」
程越生拿了纸巾走到床边,重新握住她脚踝。
顾迎清挪了挪身体,抬起脚抵在他胸肌上。
她垂着眼,长发凌乱铺散在脑后,慵懒中一股媚意泻出,蜷起脚趾,眉心轻轻蹙拢。
顾迎清才察觉他呼吸变重,下一刻便被他托起她腰身。
他单腿跪在床沿,俯首从她腰间吻上去,直到含住她的嘴,忽然又松开,埋首重重咬了她一下。
顾迎清皱起五官,半边小脸陷入枕中,举着烟的手抬远,一手抱着他的头,手指颤颤地收紧,指尖缝里嵌进硬硬的发茬。
程越生趁机夺了她的烟,抚着她头发问:「药吃完了没?」
「……还有一颗,在柜子上。」顾迎清眼里浸着水。
她又伸出两指,把烟从他指间取出来,塞进他唇间,「你试试这个,别浪费。」
滤嘴上还有她的齿印。
程越生咬着烟,拍了下她臀,起身出去给她接了水又回来。
顾迎清歪在被子里,看他背对着床站在柜前把药从锡板里剥出来。
烟灰燃了一截,程越生拿着药和水走到床边递给她,顺便吸了口烟,立时嫌弃地皱眉,拿下烟就要捻灭在置物盘里。
什么玩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