灶,就像用手按住冒泡的锅底,根本治不了烧得太旺的柴火。
他指尖在桌沿轻轻敲了敲,忽然开口:“王厂长,您平时除了胸闷,是不是夜里还容易出冷汗,左手偶尔会麻?”
王厂长猛地抬头,眼里满是惊讶:“你怎么知道?医生刚跟我说的这些!”
“以前在老家见过类似的情况。”
沈维衍没多说,拿起桌上的水杯倒了些温水递过去,“我会一点医术。”
王厂长手里的水杯晃了一下,水差点洒出来,他瞪圆了眼睛看着沈维衍,满脸的不敢置信:“你……你还会医术?”
沈维衍点点头,语气平淡:“不算精通,就是以前跟着老家的长辈学过些皮毛,懂点调理身体的法子,看些常见的症状还行。”
“怪不得……怪不得你昨晚一眼就看出我不对劲。”
王厂长这才恍然大悟,刚才还拧着的眉头松开些,眼里多了几分急切,“小沈,那你看我这情况……还有救不?医生说要住院观察,我这厂子一堆事等着呢……”
沈维衍看着他焦灼的样子,想了想道:“您这是常年累月熬出来的虚症,酒气堵着,血气不畅。
住院检查是该的,但日常调理更重要。
我给您写个方子,先试试?”
王厂长连忙点头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:“好好好!
太谢谢你了小沈!
我这就去找纸笔!”
说着就找起来。
沈维衍本就是个八阶星丹师。
如今虽修为受限,无法施展术法,但对付凡人这类积年虚症的小麻烦,简直手到擒来。
于是沈维衍接过王厂长递来的纸笔,略一沉吟便下笔书写。
笔尖在纸上划过,留下清隽的字迹,几味寻常药材的名字跃然纸上:“陈皮、茯苓、丹参……”
他一边写,一边轻声解释:“这些都是调气血、顺脾胃的温和药材,您先去药店抓来,按方子煎服,早晚各一次。”
写完又补充道:“最要紧的是忌口,酒必须停,辛辣油腻也得少碰。
晚上别熬太晚,睡前用温水泡泡脚,放些艾叶进去,能助眠。”
王厂长凑过来看,见方子上都是常见药材,不像医院开的单子那么复杂,心里踏实了不少,连忙把方子叠好揣进兜里,像捧着宝贝似的:“好好好!
我这就去抓药!
小沈啊,你这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!”
沈维衍放下笔,淡淡一笑:“举手之劳,您按方子调理着,再配合医院的检查,慢慢会好起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