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竟有溃散之兆。

灏景道主和蔺玄道主急忙掠至他身旁，三人合力撑起一道混合着寂灭、星河与虚空的防御屏障，才勉强挡住光柱余波。

噗——”

三人同时喷出一口鲜血，退到虚了空一侧，那道屏障上也布满裂痕。

墨渊君立即平复了一下伤势，黑气道韵在他周身艰难地重新凝聚，眼神却清明了几分望着牟叽身上流转的异彩色道韵，“不亏是能将原初之力融入自身道境，你的道完成‘蜕变’了”

沈维衍一直满心惊恐地看着眼前这惊心动魄的一战。

他敏锐地察觉到，牟叽之所以能在一开始占据压倒性优势，

那碾压性的力量源头不是，道力深厚，而是大道层次的彻底蜕变，正如墨渊君所言，那是触及原初之力的质变。

而墨渊君方才那番话，更是如同重锤一般，直接把沈维衍之前关于“天门”

的猜测给坐实了。

没错，天门，确实是跨越生命层次的一次蜕变，而这蜕变的本质，正是道的蜕变。

从眼前牟叽展现出的实力来看，显然是完成过道蜕变的人。

可新的疑惑又猛地窜出来：牟叽既然已经完成了道蜕变，为何还要默认自己寻找天门？难道……他的蜕变并不完整？还是说天门猜测是错的。

正想着，虚空中，牟叽与三位道主的气息再次碰撞有一次战斗一起，沈维衍连忙收敛心神，将自己的气息压到最低。

这种层次的对决，稍有不慎，便会被余波碾碎。

这一次的碰撞，动静与威能较之前更胜百倍。

牟叽虽仗着道境蜕变、触及原初之力的优势，周身异彩色道韵流转不息，万道法则如臂使指，可对面毕竟是三位成名已久的大道之主。

墨渊君在恢复后，更加拼命黑气道韵裹挟着破道之威，不断冲击着牟叽的万道法则屏障。

灏景道主也不留手，道韵化作亿万星刃，不断切割着周遭才凝聚的万道法则，蔺玄道主则隐于虚空，时不时探出的虚空刺专挑法则衔接的薄弱处下手。

一时之间，竟形成了僵持之局。

牟叽虽仍占据上风，却也难以在短时间内拿下三人。

而墨渊君三人也仗着三人合力死死撑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