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龙旗往西南划,那边有隍城岛和砣矶岛,岛上应该驻扎有官军。到时候能够活下命来。”
“三哥,那你呢?”五弟尚可和问道。
“我身为亲军统领,哪里有主帅拼死,而我自行逃跑的道理?”尚可义淡然的答道。
“三哥,你不要去寻死,你和我们一块走吧,没有人会知道的。”尚可爱哭着说道。
“可是天知地知,父亲大人在天之灵会知道,他老人家当初就是跟建奴作战而死。我如果逃跑,我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。就这样吧,以后你们就得靠自己了,我还得外出巡视,你们好自为之。”
尚可义匆匆离去,屋里留下了三个哭泣的弟弟。
“别哭了,又不是第一次挨打,一点都不疼”张鹿安趴在床上,龇牙咧嘴的,白贵坐在旁边帮忙上药膏。张鹿安把张捡和阴六都打发到芝罘岛的工地上去了。此时歪着头看着旁边大哭的白雪,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安慰道。
他这次闯出来的篓子可不小,福睿张账上的资金一时间竟然告罄。张可道、陈新薄从南直坐船返回后,听说了相关情况,张可道是又气又急,对于自己当初竟然相信张鹿安,把那么大的权限交给他,感到深深的后悔。
所以没等张鹿安具体解释,张可道上来就连抽了好几鞭,陈新薄这次都没有护着,说明他也觉得闯祸闯大了。
福睿张账号上亏空了好几万两,花费情况倒是清晰,支援川军的钱粮、还礼的钱粮、送礼的钱粮,还有就是免除东江欠款的花费和租赁芝罘岛一带土地等的花费。这根本没法和家里人交代,更何况现在还有一摊子事,还需要源源不断的花钱。可是赚钱的事,那是毫无头绪。
不大一会,张可道的气消了,走进屋来,白贵和白雪连忙站在一旁行礼。
张可道点点头,示意他们出去一下,白贵就拉着不情愿的妹妹出去了。
“说罢,这次为何闯出这么一出?那么多钱出去,真的是仔卖爷田心不疼,你知不知道那么多钱是很难赚的。我之前让你回霍丘老家看望你母亲,没想到你竟然当成了耳旁风,现在又闯祸如此,你自己说,我打你是否应当?”张可道不停的数落道。
“父亲大人教训的是,绝对应当,儿子做错了事,您教育是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