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过来看看您,大夫已经在路上了,相信不久以后就会过来了。”
张鹿安把张国维的叮嘱给忘记到十万八千里以外了,他现在是一门心思想把薄珏给收到麾下,管他什么诚信不诚信、算数不算数的。
“进来吧,咳咳……”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。
刘佐临试图拦了一下张鹿安,张鹿安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个问题,那就是害怕此人有传染病,万一被感染上,就不划算了。
说实话张鹿安是怕死的,他知道刘佐临是为了自己好,但是他的事业迟迟没有太大的变化,军队的编制也是迟迟没有大的改善,他是真的着急了。
张鹿安踟蹰在门外,后来索性一跺脚:不入虎穴焉得虎子。下令道:
“你们都留在门外,我一个人进去。”
刘佐临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道:“少爷,还是让我跟着你吧。”
张鹿安点点头,刘佐临跟着进屋以后,就闻到了一股臭烘烘的味道,屋子里面充满了死气,盛夏时节,屋子里面的窗户竟然是关着的。
张鹿安让刘佐临将蜡烛放在四处点燃,然后对屋里的人问道:
“敢问阁下可是长洲薄先生?”
“小的正是薄珏,字子珏,没有考上任何功名,难当先生之称谓。”
张鹿安大喜:“薄先生休要自谦,在下南直隶凤阳府霍丘县张鹿安。您是兵器领域的专家,绝对称的上先生。您这屋里空气不流通,对于身体是不好的,我帮您把窗户都给打开,会好很多。”
张鹿安说完就和刘佐临一起把窗户全部给打开了,很快空气流通起来,屋里没有显得那么闷热。
几根蜡烛也被同时点亮了,屋里瞬间光线好了起来。
张鹿安透过蜡烛的烛光看到了床上半坐着的薄珏。
只见薄珏面容瘦削,脸颊几乎是皮包骨头那种,眼窝深陷,小小的脸庞下,一双大耳朵显得格外明显;面色苍白,伴随着头发早已经散乱,强笑着盯着张鹿安,怎么看给人的第一感觉都是:瘆得慌。
张鹿安作揖道:“薄先生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老毛病了,就是咳嗽,加上受了风热。刚才长公子已经派人来过了,还送了二十两银子过来,说是让在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