佐派人递来了橄榄枝,黄日芳自然心花怒放,用嘴巴给接住了。
两人狼狈为奸,一开始派人混入开矿队伍中,煽动开矿工人进行改善待遇的罢工,刘济宽经过沟通后,选择了答应了矿工的要求,可是谁知道事情摆平没多久,煤矿上发生矿难,砸死了一百余个俘虏矿工,按照以前的规矩,死了就算逑了,只是不知道石长庚从哪里找来所谓的一大帮家眷,要求矿上按照每人一百两的抚恤金进行赔付。
煤矿的生意本来就是刚起步不久,还远远没有实现盈利,刘济宽哪里去筹措上万两的抚恤银子?而且那些俘虏矿工,明明就是在战斗中俘获的流寇和土匪组成的,家眷要么早就死光了,要么就是远在外地,哪里会有家眷知道他们在煤矿上被强制劳动?
很明显这就是一个阴谋,刘济宽自然不愿当冤大头,因此就吃上了官司,刘良佐所部的石长庚竟然派人报告了寿州知州黄日芳,黄日芳下令将煤矿封闭,禁止生产,把煤矿上的矿工全部给释放,暂时安置在石长庚的大营内。
这种把戏纯属于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。
“呵呵,没有想到刘良佐竟然为了无产阶级而出头了!”
张鹿安听完刘济宽的述说忍不住挖苦道,刘廷桂和刘济宽显然没有听懂张鹿安的话,都在茫然地看着张鹿安。
张鹿安接着就把自己在霍丘遇到的难题简单述说了一遍,说完之后就是得出一个结论,那就是张家在寿州、霍丘一带快待不下去,已经到了必须要撤离的地步。
刘廷桂和刘济宽听完后都是默不作声,他们还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,以为通过找关系还能够把问题调解一下,没有想到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。
刘廷桂率先打破了宁静,开口说道:
“我老了,前些时候,秦大鹏曾经派人试图示好,被我打发了。实在不行,我就回颍州老家去生活……”
刘廷桂说这话有两种含义,刘济宽却不想就这样隐居家乡,已经习惯于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年轻人,很难再回到以前那种平淡的生活当中来,很明显并没有人来向他示好,因此脸色憋的通红。
张鹿安趁机说道:
“三舅,刘良佐的那帮手下特别愚蠢,压根不知道你我两家的关系的紧密程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