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鹿小路嘴唇开阖着，自然而然地安抚，“不染你在不开心吗，是不是有什么事让你为难了？”

“要是有为难的事，你就告诉姐姐，姐姐帮你摆平。”

“说实话呢，这个入盟协议只是普通版本的，福利待遇比福利协议那款差了1o，那可是1o，是一个大陆的1o，绝对是一笔非常庞大的数字了，不染，姐姐劝你签那份福利协议吧。”

“那份福利协议所有条件都和这份一样，只有福利方面不一样，那里面绝对没有坑，你放心签就行。”

“好……”

不染低下头，闷声说：“谢谢小鹿姐姐了，我还是签普通的协议吧，我不想用这样的方式获得更多的福利待遇。”

“这样的优待……并不是你们真正想给我的，也不是我真正想要的，我不能因为你们的盲目宠溺就去接受不属于我的福利待遇……”

“也许世人不清醒，可我不能再做一个利用这种不清醒获利的人了，那样是不对的……”

不染扯着嘴角，自嘲地笑着，似乎觉得自己很可悲一样。

他低下了头，鹿小路看不到他的视线，那种被蛊惑的感觉瞬间变小。

她听到了不染的低喃，眼睛瞬间睁大，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不染。

不染却抬起头，像是已经想明白了一样，对鹿小路说：“小鹿姐姐，我没事了，我要回去继续看协议了，我们走吧。”

鹿小路张着嘴，在不染抬头的一瞬间立刻将目光移开，没给不染和她对视的机会。

许是移开了目光，又许是偷看了不染一下午，鹿小路如今感觉自己的‘不染抗性’强了许多，明明不染就站在她面前不远处，可没和不染对视，鹿小路就感觉自己受到的影响小了许多。

“不染，什么叫作世人不清醒，你说我们盲目地宠溺，又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没什么呢，就是感慨一句，姐姐不要当真。”

不染低头，扯着嘴角，好似很难过一样。

鹿小路在移开目光那一瞬间就将自己眼睛闭了起来，没看到不染变黯淡的眼神，但听到不染含着苦涩的声音，鹿小路觉得自己心脏一阵抽痛。

她张开嘴，不由自主说：“不染，你在难过，对不对？”

“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和我说，我帮你解决。”

“我没事的，姐姐，这是我应该承担的事，不用姐姐帮忙的。”

不染摇头，声音中透着一丝难过，好像想到了很伤心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