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一边说,一边殷勤地帮着他推开了天字一号房的门,抻着脖子,眼睛朝着里面迅速地扫了一眼。
屋内并没有人,静悄无声,只有桌上杯盘狼藉,散发着浑浊的酒气。
池宴清有些纳闷,顿足在房间门口,问两个伙计:“这房间里的客人呢?”
伙计摇头:“在里面呢,一直没人出来。”
伙计话音刚落,就听到里面有娇娇的,软软的一声嘤咛。
池宴清顿时一怔,循着声音望过去。
酒桌后面,有宾客吃茶洽谈的休息厅,摆放着一张贵妃榻,两把罗汉椅。
榻上铺着五彩刺绣的锦垫。上面歪歪斜斜地靠着一位衣衫不整的白衣少女。
少女鬓歪钗斜,秀发凌乱,一袭如雪白衣被抽去束带,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。
粉红肚兜凌乱地堆在锁骨之处,衣领半遮半掩,玉藕一般的手臂抬起扶额,发出一声嘤咛,然后猛然睁开了眸子,满是惊讶。
池宴清还未明白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已经“砰”的一声关闭了房门。
门里,爆发出一声慌乱惊叫,然后是嚎啕大哭。
榻上躺着的,不是别人,正是楚一依。
该不会,她与太子在此偷情,正好被自己撞破了吧?
那太子又特意命人将自己叫到这里来做什么?
替他擦屁股?
不对,自己跟太子可没有这交情令他信任。
一时间脑海之中将十几种可能过了一个遍,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。
结果伙计却将他拦住了:“客官,麻烦把账结一下吧。”
池宴清蹙眉:“我结什么账?”
伙计“嘿嘿”地笑:“您吃了喝了,也舒服了,这账难不成还让人家姑娘家结?”
池宴清更加诧异:“我刚来,门都没有进去,关我什么事情?”
若真是太子殿下在此宴请,他不差这一顿酒资,可问题是,伙计说的话,简直莫名其妙。
伙计脸上的笑变了味道,干巴巴地道:“听说过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的,今儿算是见识到了。您这不过一出一进,就不承认了?我们可全都瞧见了。”
池宴清轻嗤,不愿搭理二人,转身要走。
雅厢的门就在这时候从里面打开了。
楚一依衣衫不整地从里面冲出来,直接一头撞到池宴清的身上,朝着他拼命厮打:
“你个禽兽!你个畜生!真没有想到,你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