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年轻苦行僧团团围住,又打又骂。
陈宣目瞪口呆,感觉自己正在观看一场演技拙劣的话剧。
年轻僧人袈裟被扯烂了,却不还手,只是挺着脖颈争辩道。
“诸位道友,但这营地是兴建给你们住的啊,你们好意思么?”
他们苦行僧哪里需要住营地?餐风饮露习惯了,雪地里都睡得着。
“你这小秃驴,还敢顶嘴?是你们哭哭啼啼求老子呆在这鬼地方,你还想让老子今晚睡地上啊!真当老子拳头面团做的了。”
彪形壮汉气急败坏,对其光亮的头顶上砰砰两拳,声音犹如打铁一般。
“今日的宝茶汤呢?快去煮,抠抠搜搜,你们这些秃驴眼里没活是吧,滚!”
中年道士言语同样犀利,丝毫不落下风,三两下拳脚将僧人打满头是血,落荒而逃。
其他练炁士,也是叫骂连天,但凡有一个和尚经过,必然遭受他们肆意谩骂,甚至是痛殴。
“……”
陈宣呆若木鸡,这景象与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。
悬空寺明明占据主导地位,这些练炁士是被看管者,但现实却截然相反,是这些练炁士,在呵斥、使唤、侮辱着那些沉默寡言的苦行僧。
“咦?又来一个撞大运的道友?”
一众人瞧见陈宣,顿时哄笑起来,营地内充满了快活的气息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