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谢、杨二匪壮大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有“历史原因”的,要说背后没有官匪勾结根本不可能,但一时半会又难以说清。
坐下来谈,起码能扯一天。
见状,赵安摆了摆手:“以前的事本官不管,也不想知道,只这一次务要扫清该股匪患,且问你安同知,有没有信心?”
前世习惯太过强大,以致下意识就问人家有没有信心。
“有,有!”
安德顺连忙点头,不敢表现出半点畏难之色。
盐匪好不好剿不重要,重要的是不能在藩台大人面前“失分”。
哪怕藩台大人要他现在下油锅,嘴里也得先说好,油锅真架了再跑也不迟。
忠诚不绝对,就是绝对不忠诚。
一心指着能上位知府大位的安德顺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。
他今年都四十大几的人了,要是还不能升上四品,这辈子也就看到头了。
谁甘心?
五品升四品,看着轻松简单,可在大清官场四品就是个门槛,九成官员至死都迈不过这个门槛。
一旦迈过,那就算一方实权人物了。
除极少数幸运儿,官员们想要过这门槛,只能寄希望于贵人提携。
谁是贵人?
眼前这位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