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在此之前得给安庆的赵大人通个气,让他派兵沿途保护才行。
只是通州钱店到处拆借现银,且拆借的是一百万两白银,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保得了密,也根本不可能瞒过江宁官商两界那些嗅觉比猎犬还灵敏的人物。
尤其江宁金融界的同行们。
很快,各大钱庄银号主事们就议论纷纷:
“奇了怪了,通州钱店这两天怎么像是疯了似的,到处调头寸,市面上银根都紧了些!”
“何止调头寸,听说还在向几家钱号短期拆借,利息给得还挺高,这是出了什么大事?”
“通州钱店背后那位主可是军机处的人,能出什么大事?看着当是要做什么发财的大买卖。”
“若是发财的买卖该是别人送钱上门才是,怎会如此急切地往外掏银子?我瞅着倒像是要急着付一笔天大的款项。”
“.”
各种小道消息如瘟疫一般在江宁城中肆意传播,秦淮河的画舫、夫子庙的茶楼、各大衙门的后宅,无不是在讨论通州钱店“大动作”的事。
有心之人暗中花高价弄到了准确情报,原来通州钱店这么着急拆借现银,是因为要借给安徽布政使二百万两。
二百万两这个数目立时引发江宁官商界的集体“地震”,知道此事的无论是官员还是商人都惊的目瞪口呆。
都在议论安徽那位赵大人借这么大笔高利贷为的是什么,有说用来填补安徽藩库亏空的,可安徽是穷省,藩库亏空了不起几十万两,怎么也不可能有二百万两的亏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