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时还提笔在面前的纸上记录。
看着事先根本不知此事的样子,如今也是故作淡定压制心头怒火。
这让赵建功暗松口气,李游击那边结结巴巴汇报完,赵安点了点头,放下毛笔开口道:“你刚才说的这些问题本官都已记录在案,”
话还没说完呢,门外脚步声又起!
来的还是臬司衙门的人!
不过领头的换了一个面孔,同样向赵安行礼告罪后,目光精准地锁定一位守备。
“抚标右营守备孙得胜克扣军饷,以次充好,证据确凿!臬台大人令,拿下勘问!”
铁链声再次响起,又一个抚标军官在一片死寂中被拖走了。
孙守备甚至没来得及喊冤,只是面如死灰,浑身瘫软,一幅东窗事发完了的样子。
于赵安这边而言,这臬司衙门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了!
有官员清楚看到藩台大人额头青筋都突起了,但藩台大人硬是忍下了这口气,没有当场发作,只是轻咳一声道:“刚才提到的抚标器械不足问题是个大问题,这个问题如果不解决将来不仅是抚标的大问题,也是我皖省的大问题”
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喜怒,涵养极高的样子。
连续两名抚标军官被臬司衙门的人带走,对余下的抚标军官们而言,这会开的就难受了,哪个有心思呆在这里,又哪个还想着朝廷封赏呢。
接下来的场面便是藩台大人一边讲话,一边自个做记录,下面的文武官员忐忑不安听着,除了藩台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