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赵安点了点头,笑道:“你和我想的差不多,这是个聪明人,知道现在投靠我利益最大,不过我们现在也正需要这样的地头蛇来帮忙打开局面,至少,安庆府在我们掌控之中。若这人能助我扳倒姓徐的学政和那个姓张的按察使,便拉他下水。”
老宋深以为然:“大人准备怎么对付那两位?那两位一掌刑名,一掌学政,大人虽署理巡抚事,但对那两位并无直接管辖权。”
“我是管不了,可架不住有人请我管。”
赵安轻笑一声,“一省这么多刑案总有冤假错案吧,一省科举总也有舞弊之事吧,你回头花些银子于臬司、学政衙门买上几人,看看能不能得到些什么。”
“好!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只要能扳倒那两位,就是花上万两银子都是值当的。”
赵安呵呵呵一笑,同老宋起身带队前往藩台衙门。
外面巡抚行辕的仪仗早已准备停当,虽然赵安只是以布政使署理巡抚事,但仪制却按巡抚规格,旗、牌、伞、扇、兵、役,肃静、回避牌高举,气势威严,浩浩荡荡上千人向那藩台衙门开了过去。
老宋早上就安排好衙门迎接事宜,更让人将藩台才能乘坐的八抬绿呢大轿送了过来。
望着这八抬绿呢大轿,再想自己当府学教授坐的那顶跟耍猴似的三人小轿,赵安会心一笑钻入轿中。
“起轿!”
伴随净鞭声,队伍浩荡前行,街道两旁早有安庆府的衙役净街肃道,锣声开道,气势十足。
相较于安庆北门欢迎现场的冷清,今日的安徽承宣布政使司衙门却是另一番景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