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之下,搞掉现任学政要比搞掉称病不来的按察使迫切。
“.臬台张大人,下官与之交集不多,听闻其出身户部,又在贵州历练,与前任巡抚并无多少瓜葛,此番称病或许真有微恙,亦或许是受学台影响”
有些话点到为止,毕竟宋知府也不确定臬台大人和学台大人是否真的“勾结”到一起,万一人张大人真的拉肚子或中风了呢。
老宋附和道:“今日城内未来迎接大人的官员,照下官看多半是受了学台影响。”
赵安依旧不吱声,由着老宋引着宋知府,他要知道的不光光是表面,还要更深层的东西。
“大人年轻有为,圣眷优渥,前程不可限量,然则,正因如此,有些人反而心生抵触,或以幸进视大人,或担忧大人施政过于锐利,触及他们的利益。大人若不能及早处置,下官担心时日一久,官场之上恐就乌烟瘴气。”
宋知府这番话,几乎是将安徽官场目前的心态剖白放在赵安面前。
反对赵安的是以朱珪留下的清流派系为主的学官系统,这些科举正途官员天然看不起赵安这个函授本科生。
同时,也有很多屁股不干净的官员在反对赵安,因为赵安这个青天形象对他们威胁太大。
剩下来的就是一帮骑墙派,谁赢帮谁。
至于宋知府,则是安徽官场难得的明白人,知道赵安能窜的这么高,不是个人能力决定,而是背后有人。
“听了宋大人所言,看来这安徽的官还真是不太好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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