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新开的钱庄,背景不明,实力未卜,冒然将一省藩库存银放入他家,若是出了纰漏,你我都担待不起啊!”
说到这里,迟疑了下,又道:“再说,这赵有禄是安徽的官,跟咱们江苏有什么关系?凭什么要卖他这个面子?各省的事各省自个管,没理由合在一家的。”
“嗳,陈大人尽管宽心,这咸丰行虽是新开的钱庄,但据本抚所知,这家钱庄如今不仅承担了安徽藩库,还承担了江宁藩库,如此实力,陈大人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
福崧笑呵呵的端起茶碗,“对了,说到这赵大人,本抚比陈大人了解更多,其它话本抚也不与陈大人多说,只问陈大人为官这么多年,可曾见过有人仅用一年多就从九品学录升到暂署巡抚的?”
“这”
陈藩台摇了摇头,承认这件事闻所未闻。
“这就对了嘛。”
福崧放下茶碗,将身子微微前倾,压低声音道:“赵有禄背后大有来头,你我都得罪不起啊。”
陈藩台有点愣神,他也听说赵有禄是和珅的人,但仅因赵有禄是和珅的人就把藩库存银放他家钱庄,这风险实在太大了。
一时又想不到其它拒绝理由,便委婉道:“抚台大人,不是下官不愿遵从大人意思去办,而是赵有禄毕竟是以代理藩台署理巡抚事,万一安徽灾情缓减,朝廷重新委任巡抚、布政,届时我们岂不麻烦?”
福崧听后却是轻声笑了起来,尔后将坐京发来的密信直接递给陈藩台,道:“你看看这个再说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
陈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