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不重要,重要的是这桩漕帮分子参与的谋逆大案已经得到朝廷的认可,扬州不少官员都认为赵安的高升跟督办这桩谋逆大案有关。
此案的副作用是扬州地面的黑恶势力打年后就开始收敛起来,估计是害怕哪个官员为了捞取政绩再把他们这些“漏网之鱼”扣上造反帽子扫一遍。
身穿黄马褂的赵安跟知府大人一起到的大校场,知府大人那天可能喝多了“断片”,因此根本不记得自己曾对赵粮道说过什么,但态度明显改观,具体表现就是有意无意的落了赵粮道半步。
大概是赵粮道身上的黄马褂起的作用。
这件扬州官场独一无二的黄马褂十分亮眼,以致从三品的参署老爷赵德汉都自觉请赵粮道坐中间。
相关处决名单呈了上来,待处决人犯统统被从府学提了过来。
没人喊冤,不是没冤枉,而是所有人的嘴巴都被赵老爷下令打脱了臼。
省得行刑的时候他喊你喊的吵得老爷心烦。
行刑时辰一到,一批批的犯人被如狼似虎的营兵拖进校场,有小吏装模作样在那验证一番后,随着三通炮响,两百多颗人头依次落地。
此案为扬州有史以来处决人犯最多的大案。
府台大人明显不适眼前血腥画面,中途多次以出恭为由“调台”,以免被这一幕幕血腥画面弄的肠胃不适。
赵安坐是一直坐着,但等最后一颗人头落地后想起身,双腿却麻的怎么也站不起来。
胃中也是翻江倒海,心中更是有一种淋淋感,就是哪都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