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不敢沾上一点的,要不然就是黄泥巴在裤裆解释不清的。
而且怎么看,今天这事都是秋后算账。
弄不好还有漕运衙门在背后撑腰。
为了点身外之物得罪漕运总督、巡漕御史,谁乐意?
这两位那都是能给皇上直接打报告的。
所以,与扬州城百姓的骚动不同,官场上这会竟是出奇平静,除了不明所以的江都县傻乎乎的过来打招呼,其他官员是有多远闪多远。
郑知县这边在赵安这里碰了一鼻子灰后肯定来气,可他这个知县管不了扬州绿营,更管不了身兼多职的赵安,只能铁青着脸灰溜溜回去。
坐在轿子里越想越气,偏无计可施,又不敢把赵教授受贿的事说出来,因为行贿人是他,且还是因为府试的事情。
这要捅出来,怎么也够一个科举舞弊性质,就老太爷的尿性满门消消乐倒不至于,斩监侯是板上钉钉。
无奈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,未想半路迎面来了另一支队伍。
是甘泉知县丁承恩的轿子。
两位附廓县路上碰见了,肯定要双双停轿下来打个招呼。
郑知县先问的丁知县干啥去。
丁知县一脸严肃:“参署衙门和巡漕御史抓获了一批反贼,知府大人让本县过去协助办案,年后相关案卷要报到朝廷.知府大人的意思是一定要把这案子办成铁案,不管是谁只要是与反贼有勾结的一律拿下,胆敢为反贼说情的一律按通贼罪名惩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