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的不够“礼貌”。
说起来,真不是他自恃甚高,实是旗人与生俱来的“傲骨”作祟,倒驴不倒架。
骨子里就是看不起汉官和包衣奴才。
但人汉官和包衣奴才偏偏混的比他好,比他有钱,日子过的比他潇洒,这叫他到哪说理去?
所以,问题还是出在他自个身上。
一个不知变通,不懂人情世故的人在官场上注定是要到处碰壁坐冷板凳的。
“难得八哥打江宁过来,石兄,我们是不是边喝边谈?”
时机这块,赵安掐的很准,因此提议酒桌上谈,三杯酒下肚的效果比在这苦口婆心劝一万句要强。
吃准八十六不可能拂袖而去,真要有这份傲骨,也不会主动来扬州了。
没见他妻子石氏看到金老鼠时的眼神么。
家里真不缺钱,当家的主妇能这般经不起“诱惑”?
石掌柜自是安排,让伙计点了酒楼“外卖”送到他住处。
大舅哥请喝酒,这做妹夫的可不能不给脸,半推半就之下,八十六被石掌柜和赵安给“架”到了酒桌旁。
石氏给三人倒的酒,这“姐姐”虽说三十好几生养了几个孩子,但样貌身材倒也看得过去,给赵安一种后世烟酒店老板娘的熟悉感。
比起丈夫八十六来,石氏更拿得出手的感觉,可能与石家出身内务府包衣奴才有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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