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,了解他们的诉求,代表朝廷对漕工进行慰问,表示一定会将实际情况反应给朝廷,争取让漕运衙门尽快结清拖欠的工钱。
在高邮段,赵安甚至走进漕工在运河边搭建的棚户房同漕工家属们亲切交谈,丝毫不嫌弃空气中充斥的刺鼻难闻臭味,走时还命人将路上购买的几百袋米面给漕工家属们发放。
几趟走访下来,赵安人还没到淮安,运河两岸就已经满是赵青天来了,大伙就有救(钱)了的传闻。
对于赵大人老是停下跟漕工接触,还放下官架子同漕帮的妇孺“座谈”,职业军人出身的侯把总觉得没必要,按他的想法这次漕工敢于闹事就是不把官府放在眼里,上面调兵把聚在一块的漕工一冲,问题就迎刃而解了,哪里需要当官的这般“低声下气”跟他们协商。
“你们也是这么想的么?”
赵安问的是坐在路边等他这位御史大人上车出发的绿营官兵们。
“呃?”
营兵们你看我,我看你,不知道怎么回答赵大人的问题。
有个哨官大着胆子道:“赵大人,我们侯大人说的没错,闹事的就是刁民,对付刁民不能跟他们好言好语,就得跟他们亮刀子,要不然刁民们还以为官府怕了他们呢。”
听了这位哨官的话,不少营兵附和点头,朝廷养着他们不就是指着他们对付刁民的么。
坐在对面以赵御史随员身份跟着的百里云龙等人见状,自是心中不满,但没有发作,因为他们现在不能暴露他们是漕帮的人,那样就会暴露少君身在官府心在帮。
赵安笑了笑,随手指了一位营兵亲切问道:“小兄弟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