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就捐了四千多万两,长芦那边才两千多万两.”
吴主事跟盐商接触多,了解情况也多,在那端着酒杯唏嘘,说这些年来盐价之所以不断上涨,就是因为盐商不断被朝廷要求捐输,这才将捐输成本摊到盐价里去了。
说话间打了个酒嗝,好心对赵安道:“赵大人亲戚之前贩过盐?如果没有的话,光有盐引可不行,得找个运商挂靠,要不然盐运不出来的。”
运商,就是专门负责运盐的商人,有专门船队和一套人马。
不过赵安这边有最大的物流集团青帮,倒也无须跟运商打交道。
只听吴主事这说法,那运商似乎有点欺行霸市,就是必须要用他们船,不用你就没法把盐运出来的意思。
赵安利用青帮可不单单为了赚钱,而是想借此打造属于自己的私人武装力量,如此就不可能和运商合作。
看来,这合法卖盐还得打一场架。
后面只问了吴主事一些业务上的事,了解凭盐引到产盐地取盐后,要出场、过坝、过桥、过关、过所。
所谓过,实际就是交钱。
每过一地,都要交。
少则几两,多则几百两,跟漕运差不多,一趟盐走下来至少要交上千两。
这个成本无疑也被盐商摊到盐价里去了。
谈的差不多,明天赵安就能派人到盐政衙门领那三千张盐引。
因为赵安这属于小打小闹,吴主事不可能把盐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