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中看到老宗师这件事干的有风险。
众所周知,“赵有禄”可是皇上破格提拔且特赐同进士出身的幸运儿,这才当上同进士几天就被老宗师以行贿为名拿下,皇上会怎么想?
恨,哪个不恨赵有禄?
要不是赵有禄,大伙在议罪银这件事上能那么被动么。
可哪个又敢在这节骨眼动赵有禄?
没见和珅利用议罪银正大肆敛财呢么,动了赵有禄这个议罪银好榜样,不就是打了和珅的脸面么。
和中堂在皇上那里说话比皇子都好使!
也就老宗师有这胆量,换作别的学官,甚至是总督巡抚,都未必敢这般做。
所以,皇上到底如何处置这件事,大多数官员认为五五开。
弄不好老宗师有可能搬石头砸自己脚。
外面人能想到,家里人自然也想到。
那日领赵安入学政衙门的“大兄弟”其实就是老宗师的侄孙胡秉望,其也不无担心提醒叔祖皇上有可能的过激反应。
叔祖却是无动于衷,甚至都不与侄孙谈那赵有禄半句,只是负手站在窗口若有所思状看着北方。
一个月前,北方的学生给他送了一封信,信中让师傅好生替他出口恶气。
这个学生从七岁到十三岁一直跟着他学习五经,直到乾隆三十九年他奉旨提督湖北学院,方改由侍讲学士朱珪、工部侍郎谢墉教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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