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结果这一讲就讲了一个多时辰,讲的赵安是口干舌燥,往往一个问题要重复好几次才能让这帮浑人听明白,真就比当幼儿园老师还吃力。
就这,一众大老粗也才明白个六七分。
虽然这帮人在赵安这个“小老大”面前不敢有埋怨,从神情却是能看得出来他们内心真实想法的——“不就是出去收钱么,搞这么多花花肠子做什么?”
没办法,这就是时代的差异性。
赵安讲专业、讲态度、讲影响,人青帮这边讲的却是效率。
越粗暴,效率越高。
影响不影响的管不着,只要有钱收就行,反正是衙门的差事,出了事也有衙门兜着。
关键是这帮人以为出事有衙门兜着,赵安却知道根本不会有人替他兜,真要出了事头一个扒皮的就是他这个狗屁大使。
指着县太爷替你担责,你还不如指望县太爷今年少收俩钱呢。
因此,必须让这帮人收敛一些,尽量正规些,收费过程中温和一些,以免发生上上下下都不愿见到的意外。
他也仔细留意过这帮人,发现有几个还是比较精明的,一讲就能听明白,还时不时的提出几个颇具建设性的提议,遂在这几人的名字上打了个勾,准备进一步观察。
几人看着年龄都不大,最多二十来岁,其中任朝阳和庄迎九是青帮的“家生子”。
这个“家生子”不是指大户人家的奴仆后代,而是祖上几代都是吃运河饭的漕工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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