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周围都是同事,南意说道:“你把我放下来,我自己会走。”
“就不。”松田阵平反对道,“现在你受伤了,应该听我的。”
因为经常会有人受伤,所以警局一楼有专门的医务室。
医生为南意消了毒,然后包上了纱布。
南意的那件外套上全是血,已经没有办法穿了。
松田阵平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,她那件外套则被他提在手里。
南意现在的手不方便开车,她打算打车回家。
“今天没有办法开车了,打车回去。”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松田阵平开口。
“你有车?”南意问道。
“有。”松田阵平坦然道。
因为下班就蹭南意的车,所以他的车一直都停在这里,停了两天了。
南意将自己家的地址告诉了他:“你有车为什么不开。”
她还以为对方没有买车,所以一直接送他。
“我懒得开。”
如果他开了车,自己还怎么央求她载着自己。
回到家后,松田阵平借着她生活不方便,直接闪身进来。
他为南意做了晚饭,还打扫起了卫生。
“我只是胳膊受伤,不是残废了。”
“可是你这样很不方便。”松田阵平理所应当地说道,“就让我来帮你做这些吧。”
南意刚准备起身,就被他摁在了沙发上。
于是她坐在沙发上吃着果切,看着对方像只勤劳的蜜蜂在那里乱窜。
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自己家。
南意很了解他,他绝对不会轻易放弃。
但她又狠不下心来和他彻底断绝关系,因为昨天的梦,南意现在没有办法再说自己把他当成弟弟。
南意伤的是右手,吃饭的时候只能用左手拿着勺子吃。
但除了米饭之外,其他都是要用筷子夹的菜。
她艰难地用勺子舀,但效果甚微。
“你是想夹这个吗?”松田阵平拿了双新的筷子,“我帮你夹。”
看着他眼睛笑得格外开心,南意感觉他是故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