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后背穿透胸膛,箭尖带着鲜血直直刺出。
随即,他身体便重重向后倒去,彻底没了声息。
阿溟举着砍刀的手顿在半空,眉头紧紧拧起,盯着地上领头大哥的尸体,脸上满是困惑,歪了歪头,嘴里不自觉地嘀咕出声:“怎么回事?”
“他怎么死了?”
说着,往前凑了两步,目光落在领头大哥胸前插着的羽箭上,箭尾的羽毛还在微微晃动。
他眉头紧蹙,用砍刀的刀尖轻轻拨了拨那支箭,眼神里的疑惑更重了:“哪儿来的箭?”
天色渐渐沉了下来,残阳的余晖被灰蒙蒙的暮色吞没,坡下的血污在昏暗里泛着暗沉的光。
就在这时,塬坡上传来一声清亮而威严的厉喝:“敢伤我大周子民者,诛!”
“这些肆意妄为的叛军,一个不留!”
循声抬头,只见刻意凹神兵天降人设的陈宴立在坡顶,手中长弓直指下方。
话音未落,身后的十几个府兵已抽出佩刀,迈开大步顺着坡势冲了下来,脚步声整齐而沉重。
那些本就吓破了胆的仅剩叛军见状,早已没了半分抵抗的心思,尖叫着四散溃逃。
可府兵们训练有素,身形迅捷如豹,很快便追上了这七八个残匪。
刀光起落间,惨叫声接连响起。
不过片刻,最后几个叛军便都倒在了血泊之中,再无生息。
阿溟双手紧握砍刀横在身前,刀刃上的血迹顺着冷硬的弧度滴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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