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游望之被两名私兵死死架住胳膊。
他挣扎着,声音因恐惧而嘶哑:“常德!”
“你想做什么!”
“不要伤及无辜之人!”
游望之奋力扭动着,鬓角的白发散乱下来,沾在冷汗涔涔的额头上。
常德却连眼皮都未抬一下,只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笑:“游望之,本侯向来是非分明,也信奉冤有头债有主!”
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,交出游骋怀,本侯只要他为阿威偿命,绝不会祸及旁人!”
说着,竖起了一根手指。
常德并非是一个滥杀无辜之人。
从始至终都只想要游骋怀的狗命!
游望之跪在地上,膝盖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,疼得他浑身发颤,却死死盯着那排哭成泪人的儿子们。
他猛地转头看向常德,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绝望的动摇,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:“可骋怀自从早上离府去太学后,从未回来过啊!”
“我也不知道,他此刻身处何地!”
游望之不是不会权衡利弊,也不是不想交人.....
暂时舍游骋怀一人,就可保住剩下的儿子,这个选择傻子都会做!
可他拿不出人来啊!
常德扯了扯嘴角,语气里的讥诮几乎要溢出来:“看来你是要嘴硬到底,死保游骋怀了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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