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问道:“不对,你为什么鬼鬼祟祟地摸进来?”
澹台明月不明白,为何有人会回自己家,还像做贼一样,玩潜入这一套?
“这不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嘛.....”陈宴抓过那柄短刀,丢得远远的,讪讪道。
“惊喜?”
“我看怕是惊吓还差不多.....”
澹台明月闻言,斜了一眼张口就来的男人,说道。
那质疑的高冷模样,摆明了就在说:
你看我信你吗?
陈宴耸耸肩,拉着澹台明月到床边坐下,问道:“话说谁家好人,在枕头下面防刀的呀?”
“防的就是,你这样的小贼!”
澹台明月轻哼一声,抿了抿唇,冰冷消逝,取而代之的是关切,道:“此去秦州戡乱,有没有受伤?”
“你这是在关心我?”
陈宴眨了眨眼,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女人,随即徐徐贴近,玩味反问道。
“没有!”
澹台明月下意识将手,抵在两人中间,没有任何犹豫的否认,“只是随口问问....”
顿了顿,又找补道:“你是不知道,你离开的这些日子,青鱼是有多担心你.....”
哪怕她澹台明月的忧虑,并没有比青鱼少多少。
但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!
陈宴看着嘴硬的女人,强压上扬的嘴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