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才也不废话,干脆接茬:“是老徐的事儿。”
言简意赅,罗志才一句话道明了所有。
“是这样啊,是老徐的事儿呀……”轻点点头,到这儿,对黄霜来说,答桉已经明了了。
“老越这些日子一直问我老徐可回来了,我呢,开始是跟他搪塞,说快回来了。随着日子临近,我不得不骗他说老徐那边信鸽来书信说是有其它事情要办,推迟几天。可老越他不傻,虽然嘴上没有质疑我的谎言,但情绪层面……我看得出,他很担心。
平日,他都会看看书,电影……这两天就是一个人傻愣,有时候问他话也是半天才有回应。
我知道他是怕我还有兄弟们担心,所以给事儿压在心理,只字不提。
可不提,一直压在心理也不是个事儿。
怎么说,他都是个病人呐。
正所谓积郁成疾……唉~”
罗志才摇摇头。
显然,他对此也是十分头疼。
这也难怪,罗志才只是个战地医生,却非是整心理的。
饶是他的确具备想过心理学知识,但那更多是偏向战后创伤之类心理疾病。
更何况,越贵山心理事情是源于老徐他们没有按期回来。
这件事儿罗志才解决不了自然也没法针对越贵山心理问题处理。
听完罗志才的叹息,黄霜也是不由自主长叹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