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塔特隆感觉自己整个存在都在颤抖。
被太上老君那平淡的目光注视着,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小丑。
“我……我是主的仆人,天国的宰相。”
在绝对的“道”之威压下,梅塔特隆连保持基本的逻辑运转都变得异常困难,只能本能地回答。
“主?”太上老君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玩味,“哪个主?”
梅塔特隆一滞,这个问题,和之前秦川、路西法问他的,何其相似!
但他知道,眼前这位问出的问题,其分量完全不同。
“是创造一切,至高无上的主!”梅塔特隆强行提起精神,试图捍卫自己存在的根基。
“哦。”太上老君点点头,仿佛接受了这个说法,随即话锋一转,“那你可知,‘道’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。”
梅塔特隆愣住了,这是东方道统最基础的理论,他当然知道。但这和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系?
“你所谓的主,若是‘道’,那他无形无相,无为不争,又何来‘天国’?何来‘仆人’?”
“他若是‘一’,是万物之始,那他生化万物,顺其自然,又为何要圈养灵魂,抹杀意志,将生机勃勃的‘二’与‘三’,强行扭转为单一的‘信’?”
太上老君的声音依旧平淡,却像一把最锋利的解剖刀,一刀刀地切在梅塔特隆的法则核心上。
“你……”梅塔特隆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