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城,瘟疫核心区。
这里已然化作一片死地,无数民夫的虚影在痛苦中扭曲、消散。
最终化作最精纯的生命能量,被天空中的神罚漩涡所吞噬。
然而,就在这片绝望的土地中央,一个特殊的身影却凭空开辟出了一方净土。
张仲景没有设立任何实体的东西。
没有桌案,没有笔墨,甚至没有药箱。
他只是站在那里,他所在的地方,便成了天下所有病患最安心的诊堂。
他就是医道。
医道所在,即是诊堂。
他走到一名即将溃散的民夫虚影前。
那民夫的脸上布满了代表瘟疫的黑色纹路,精神已经彻底混乱,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哀嚎。
张仲景伸出两根手指,轻轻搭在他的手腕上。
这是“切脉”。
哪怕对方只是灵体,但在张仲景的感知中,那虚幻手腕下奔腾的,是生命本源的洪流。
此刻,这洪流正变得紊乱、枯竭。
接着,他仔细观察民夫虚影的面色、神态,甚至连其身上散发的死寂气息都不放过。
这是“望”与“闻”。
最后,他将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