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一枚拇指大小的纽扣。

楚辞勉励了一番众人，离开了实验室。

在路边找了个奶茶店坐下，纽扣在楚辞手指间翻飞，灵活无比。

他一边喝着奶茶，一边看着街上人来人往。

过了半个小时，一名穿着休闲服的男人坐在楚辞对面，奶茶店内的人不知何时都已经离开。

楚辞没有惊讶，只是看见来人的脸时，小小地吃了一惊。

这是一名老人，苍老的褶皱掩盖不住他智慧的双眼，满头银尽是岁月的沉淀。

“张院士。”

楚辞尊敬地喊了一声。

张院士摆手，和煦笑道：“不要叫得那么疏远，我也只是个普通的学者而已，叫我张爷爷也行。”

“张爷爷。”

楚辞利落改口，“没想到您会亲自来。”

“哈哈，明省出了一条真龙，我当然要来看看。”

张老道，“你说你做了一个人工智能，能否让我看看？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

楚辞拿出手机，唤了一声，“小蓝。”

“在的哦。”

屏幕自动亮起，蓝色小人在屏幕中不断换姿势，活灵活现。

张老眼中划过一丝好奇，对手机道：“小蓝，你都能做些什么？”

小蓝调了个头，从面向楚辞变为面向张老。

“小蓝可以做很多事呢，只要你把小蓝接入科技设备中，小蓝就能控制这些设备哦。”

小蓝介绍道，明明是冰冷的人工合成音，却让人听出了一丝骄傲。

张老笑呵呵地道：“那你要是接入了天网，岂不是能调动天网了？”

“当然不行。”

小蓝道，“那是犯法的，小蓝只能在有允许的情况下利用天网呢。”

张老陷入深思，对楚辞道：“你这个小蓝，能否测试一下？”

楚辞道：“当然。”

回答得无比干脆，就像是从一开始就等着这句话。

张老愣了一笑，哑然失笑：“原来你在这里等我呢。”

“嘿嘿。”

楚辞露出纯良的笑容，假装听不懂。

张老带走了小蓝的数据，需要一周的时间才能检测完。

楚辞将纽扣放在胸前，纽扣自然而然地贴在衣服上，随着他的走动而晃动，却没有掉落的意思。

出门一趟，楚辞达成了目的，又开始宅在家中鼓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