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萱眼睛都在放光:“第一件事,是我想学骑马!但一个人骑马好生无趣,听说你会骑,你能陪我学吗?我家在京郊有牧场,我们可以去那儿!”
谢秋芝连忙摆手:“萱萱大小姐,几十里路呢,我怎么可能常去?这个请求我没办法答应。”
沈萱不放弃:“你可以来我们侯府小住一段时间嘛,就当是来做客。”
谢秋芝连忙摆手,找了个蹩脚的理由:“不行不行,我认床。”
沈萱略显失望,接着说出第二件事:“那第二件,我祖母想请你给她画幅画像!你也知道,最近我二哥的新书流传甚广,连祖母都夸《浮世录》的插画是巧夺天工,说若是得芝芝一幅画,留个念想给儿孙那该多好。我二哥说若祖母想请芝芝画师,非你莫属。我们这才知道原来《浮世录》的插画竟是你画的,祖母大喜,可想请你去作画了,你就答应嘛,若是我能请得动你,那便是成全了我的一片孝心!”
谢秋芝犹豫了,古代重孝,这种带孝道的请求最不好拒绝,即便她不想去,也不能一口回绝:“这事……我得想想。”
沈萱委屈巴巴:“你要不答应,我就天天来桃源村烦你,喊你陪我骑马,还要带祖母一起来这里找你画像!”
谢秋芝敬谢不敏:“别别别,我们这小地方,可经不起你们这些大人物天天折腾。”
这时,沈砚和谢锋走进偏厅。
其实沈砚从踏进大门就听到了两人在偏厅的谈话,只是这听雪的功夫,别人是不知晓的,所以沈砚才逗趣地问沈萱:“什么天天来?”
谢秋芝忙眨眼示意沈萱保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