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你们——”她跺脚,声音拔高又赶紧压低,“我就是就事论事!谁、谁都稀罕了!”
谢锋挑眉,故作正经:“对对对,就事论事。那下次要是再遇上什么‘张凌鱼’‘张凌鸡’,记得提前说,咱家也好准备嫁妆。”
“再笑话我,我一句都不跟你们说了!”
谢秋芝把脸埋进膝盖,只露出一双通红的耳尖,闷声闷气地补刀,“我坦坦荡荡,实话实说!再笑,下回我自己偷着乐,让你们抓瞎!”
四人立刻举手投降,嘴里却还不饶人:
“行行行,不笑不笑,有了心上人,一定提前透露,我们也想开开眼。”
不远处帐篷里,沈砚本打算休息的,却把这番话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。
黑暗中,沈砚枕着双臂,却迟迟合不上眼。
“张凌鹤”三个字像一根细羽,不停搔着他的耳膜。
这名字又出现了了,他们一直说自己和那人长得像,到底有多像?
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眉骨稜朗,鼻梁高挺,唇薄而线利,下颚折角分明。
京城那群贵女背地里怎么说的?
“沈大人若着了月色锦袍,便是玉山将崩,雪刃未出鞘。”
“那双凤目,一抬眼就叫人想起鹰击长空,偏又含了三分笑,像春水漾冰。”
她们把他比作“天上谪仙”,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