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做,也有些他能说得上话的同辈在场。”
昭华长公主眼睛微亮,但随即又暗淡下去:
“这法子或许能让他松动几分,至少不会一听是后宅宴饮就直接拒绝,可是母亲,砚儿如今在玄策卫,公务繁重至极,若只说友人小聚,他一句‘公务在身,恕难从命’就能轻轻巧巧地推掉,必须得有个他非来不可、甚至关乎职责的由头……”
沈老太君忽然坐直了身子,压低了声音,身体微微前倾:
“你说……若是与他玄策卫的公务稍稍沾点边呢?我听闻,此次何首辅家的三位姑娘也应了帖子肯定会来。那何慎老儿与砚儿在朝堂上不对付,这是人尽皆知的事。何家近来似乎也不太平静。咱们便说……便说让他来帮着暗中观察一下,何家此番如此积极,让女儿们盛装出席,是否另有深意?或是让他来留意一下,席间可有哪些官员家眷与何家女眷过往甚密,交谈内容有何异常?这总算是关乎朝局动向、监察百官的份内之事了吧?就算最后没什么发现,也算尽职排查了。”
昭华长公主吃了一惊,帕子都忘了绞:
“母亲!这……这岂不是将后宅宴会当成了谍报场所?若是被砚儿察觉我们以此为由头骗他前来相看,只怕……只怕会雷霆震怒,觉得我们亵渎他的职守!这太冒险了!”
沈老太君摆摆手,语气虽缓却异常笃定:“哎,话不能这么说。这何尝不是一种观察?京中高门后宅,本就是风云涌动之处,多少消息在杯盏交错间流传。让他带着公务的眼光来看看,或许反而能让他放松戒备,觉得此行并非毫无意义,甚至可能真有收获。再说了,我们只是提供一个‘可能’,一种‘猜测’,具体如何判断,自然由他自己。只要他能来,踏入这园子,见了人,后面的事……说不定就有转机呢?说不定真能看到合眼缘的姑娘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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