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文打算等会儿帮忙把粥食送到田里,就进去空间里研究那本沈砚所著的《浮世录》。
他最近已经把那那些旧书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,早已烂熟于心,再加上空间网络的百度加持,许多问题的标准答案也都倒背如流。
如今他把全部心神都沉浸在这本《浮世录》里,这本书对他而言,更像一个窥探这个时代顶级士人思想内核的绝佳窗口。
他试图透过那些冷静克制的文字,去解析沈砚隐藏在书籍背后的政治观点、社会治理理念、甚至是对人性与权力的深刻洞察。
越研究谢文就越发现沈砚并非简单的悲天悯人,其字里行间透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理性:他强调数据实证,剖析制度漏洞,甚至对皇权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模式也隐含批判。
“知其然,更要知其所以然……”
谢文低声自语,“了解沈砚的想法和观点,几乎就等于拿到了解读这个时代统治阶层思维模式的钥匙。这是我最缺乏的……‘古代官场阶级意识流’。”
他渴望理解这套运行了千百年的社会规则和权力逻辑,这比他学过的任何具体知识都更重要。
因此,最近谢吉利都被勒令自己看书习字,没事不要来找他,他要继续啃这块硬骨头。
李月兰看着各有各忙活的儿女,笑着摇摇头,对谢秋芝嘱咐道:“去了秋笙家有点眼力见儿,兜里装点铜板去,要是他哥那些竹篾制品,有喜欢的就买下,好歹照顾以下生意。”
“知道啦,娘!”谢秋芝应着,跟着谢广福走出了自家宽阔的宅基地往村另一头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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