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广福就是心里不爽,自己儿子明明救了这谢彪一命,没图半点回报,反而像是欠了他家似的。
如今谢彪还在这显摆他那土坯房,暗戳戳地贬低竹楼?
凭什么?
当下他就决定,那就让秋笙加紧收尾,三天后,必须和谢彪同一天搬新家!这口气,可不能输!
“什么?!你也要那天办?”谢彪一听就急了,几乎是脱口而出,“你不能和我同一天办乔迁宴!”
谢广福好笑地看着他,故意问道:“哦?为什么不能?这好日子难道是你家独有的?乡下山沟沟里,同一天办喜事的人家多了去了,有什么不能的?”
谢彪被问得噎住了,脸憋得通红。
他总不能直接说:你在村里威望这么高,人人都巴结你,你家和我家同时办酒,村里人是去你家吃还是来我家吃?那我家这酒席岂不是要冷场丢人了?
他支吾了半天,眼看谢广福一副“你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我就定那天”的表情,情急之下,竟编了个蹩脚的理由:
“因……因为!你那竹楼……它……它也不算正经房子啊!就是个临时住住的玩意儿,没必要办什么乔迁酒!等以后你起了青砖瓦房再办也不迟!”
这话可就有点伤人了,谢广福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,眼神也冷了几分:
“谢彪,我家竹楼是不是正经房子,你说了不算。我觉得是,它就是。而且,好日子就那么几天,我们不改了。要改,你改。”
他的话语气平静,却带着不